一边是中央领导要求“如实反映历史,林彪必须出现”;另一边,剧组却对“演林彪太敏感”忧心忡忡。此时坊间议论纷纷:有人支持推出林彪形象,认为不露脸就不完整;也有人担心搬上银幕会带来政治风险,甚至有人建议干脆删掉这条线索。导演杨光远在两难之间徘徊,却始终保留悬念——他口口声声要找“最能还原林彪气质”的演员,但到底是谁?连剧组内部也没底,所有人都在等一个“意外之子”横空出世。
剧本敲定后,总政文化部和八一制片厂连夜开会,层层把关。演员名单一度排了三轮又三轮,却始终觉得不够贴合。有人推荐圈内老面孔,有人提议从京剧班子里选。与此同时,鸡西戏曲团的老人却偷偷打听剧组动静:“听说要拍三大战役档案片,想找人演国共双方将领。”有人说英雄贴在城墙上,缘分讲究合适。正当众人头疼之际,马绍信那份从鸡西寄来的侧面照和正面照,像拨开云雾的第一缕光,让导演看见了突破口。当地村民也浑然不知,这场看似遥远的选角,竟与他们日常的茶余饭后密切相关。
候选名单出炉后,一度出现假性平静:剧组宣布几位角色敲定,现场气氛像冬日里冒出的一层薄霜,看似平静却随时会化开。反对声开始集结:“这张照片只能说明相貌相似,气度、神韵哪里去?”有人甚至贴出历史照片对比,指责“简历里写的功底根本没法担当林彪”。批评者提出质疑:若演员连人设都演不准,影片就成了“演员海战”,不但失真,还可能招来官方非议。原本热闹的选角现场,瞬间冷了下来。
就在众人以为事情要凉透时,导演杨光远突然发出紧急通知:马绍信要留下复试,而这次复试场地从普通厅堂一举升级到八一厂孙河基地。“惊天反转”就在这一天揭晓:导演拿出几十封来信和档案,证实马绍信不仅相貌贴切,更在剧团排演中表现出不事张扬的沉稳气度。全场哗然,原本坚决反对者也被他的那一股“军人风骨”震住。前文的所有质疑和担忧,在这一刻像被一把利剑切断,走向高潮,冲突推向顶峰。
然而,表面看来选角尘埃落定,剧组却又遭遇新障碍。宣传部门突然要求提供演林彪的详细方案,还得经政治审查小组把关。此外,因经费紧张,基地场地被临时收回,复试被迫延期,“林彪”角色档期一再推后。更严重的是,原本支持拍摄的官员因内部意见分歧,也对影片尺度提出异议。各方对立日益加深,和解似乎遥遥无期,连初步达成的默契都被突然的变数打回原点。
说句大白话,这出“寻林彪”闹剧要是不拍,也算给影迷少添一桩烦恼。那些急着要删角色的声浪,未免有点“避实就虚”的味道;而坚守到底的导演又好像痴人说梦,偏要在政治与艺术之间踩钢丝。论矛盾,这故事最精彩的地方,就是连选角都能演成连续剧。假装夸你们有胆量,可也别忘了,这么多回合下来,惟独观众最看不懂——究竟是要拍历史,还是在玩“政治过家家”?
有人说:坚持历史面貌,就要不惜一切代价选林彪;也有人笑称:怕一招失误,倒不如干脆拆了角色。你怎么看?是觉得真敢拍才算尊重历史,还是认为绕过雷区更安全?欢迎留言,抛出你的立场,让我们一起拆解这场“寻将”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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